心债
没什么反应。 “一笑起来,看得人心里暖融融的,什么烦心事儿都没了。”酒端他身前,褚阳舒食指点了两下杯壁,以引起他的注意,“新来的调酒师,尝尝?” 归林接过去,把酒搁在了桌上,“天气不好。” “吃药了?” “嗯。” “好吧。”褚阳舒遗憾地说,“本想替你庆祝一下的。” “有什么好庆祝的?”归林看着杯身上的冰雾出神。 “庆祝你命好——”褚阳舒碰了一下他闲置在桌上的酒杯,“遇到了这么好的抚慰犬。” 归林两指握了酒杯在桌上轻轻一碰,道了声谢。 “刚才见谁了?”褚阳舒问,“一回来就无精打采。” 归林回忆着,从张靳明诸多场面话里捡出了几句有用的。 【“中美矛头联指环世科技国中产业,意图不明。” “内政机密,中利安全形势复杂严峻,两年之内恐生变数,美方违背联合国武器贸易条约,默许利红曼恐怖分子走私军火,致使利红曼境内又崛起多方军阀抢夺政权,撤侨行动已在计划、撤侨之后,便要撤军了。” “告诉你这些,是希望你能帮张氏引荐一下老市长,那件事情后,严老退休颐养天年,我们再没能得到他的消息。” “再有就是,张樊松不希望有文这样抛头露面,一旦履历里留下什么污点,就不好看了。”】 …… 默了几息,等褚阳舒杯里的酒见了底,归林才答他,“要债的。” 短短三字,任谁听了都觉得是戏言一句。 加上州巳七个人,只褚阳舒的眼神暗了一暗。 “能还清么…”他低声嘟囔了一句,喝光了杯里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