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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好了把应期弄伤的准备了。可当强硬地我把手指伸进去时,那里是湿软的。 太诧异了。我抽出手指愣愣盯着,看看手指,又看看我哥。 他坦然和我对视,然后再次轻哼一声,带着点轻快地笑意。 “我猜到你会需要我,不过提前祝你生日快乐。” 我问为什么,他答,因为要下雨了。 上海湿冷的冬天,雨水总很多。 不过硬要说的话,一年四季都不算少。 应期不是一无所知。关于我所承担的,我所经历的,他心里都知道,只是他不肯说,也不肯提。 就连我刚才恳求他时,他都要先装作拒绝。 多狡猾,多可恨。 可因为要下雨了,在这个成年前的五彩斑斓的海里,他又这样怜悯、恩赐我。 我又没办法恨他了。 他可是我哥。 他问我,在愣什么。 我答,想cao死你。 他笑,又勾着我的颈环——那是爸爸送给我的生日礼物。 爸爸送给应期公司5%的股份作为成年礼,而给我了一枚纯黑色的颈环,还是指纹解锁。 我很讨厌这个礼物。 就好像我说过的,应期才是这个家里的原住民。我只是爸爸养的一条狗,需要被项圈标记的、有主的宠物。 可当我哥勾着它的时候,我不可避免地感到窒息,然后可悲地获得了快感。 “你知道这个是指纹解锁吗?” 我听见我哥的声音这样问。他依然是淡然的,甚至于,哪怕他不着寸缕,哪怕我的jiba硬得隔着裤裆顶在他的耻骨上,他都面不改色地和我对视。 “我知道。”我说。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