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往之四

「一般来说，」姜羽晖把文件翻到最後一页，上面写着杨怀瑾住院後的观察报告，「这种情况轮不到地府来管。通常不是yAn间相关的机构处理，再不然就是天庭那边察觉到异常，通知相关人等注意情况。」

    有一瞬间，偏厅弥漫着一GU诡异的静默。过没多久，北城隍开口，「杨家一脉单传，现今杨家只有杨怀瑾一人，加上杨怀瑾身分特殊，不在yAn间任何一间机构任职，也只有我们北城隍府可以cHa手。」

    姜羽晖在文件上敲了敲，并未出言拆穿北城隍。地府管的是鬼，顶多管的是yAn间捣乱的鬼，或是Y间流落到yAn间的特殊器物，古时城隍掌管城池、国家的功能也因近年yAn间人口大爆炸的关系，权责渐渐划分出去。与之相反的天庭掌管天道的平衡，从古至今各路志怪总说得道成仙的好，但没多少人会明白的告诉後人，当真成仙後，那些还是活人时的追寻再也不是真正的追寻。

    她跳着看完杨怀瑾的住院报告。杨怀瑾睡了一个礼拜，期间曾经醒来几次，但俱是在JiNg神不稳定的情况下吵着要出院，最後被假扮亲友的鬼差和护士一起压回床上休养。

    杨怀瑾不是对医院抱有不好印象、上年纪的老人。他要出院，必定有个理由。

    「不然这样，」姜羽晖阖上手里的文件，将之放在桌上，「我们先去市立医院看看杨先生的情况，再行打算。光看报告我也不能知道杨先生的情况究竟如何。」

    北城隍似乎很不习惯有人用这样的口气和她说话，但城隍做得久了，见过不少三界大尾的人物因为各种奇奇怪怪的原因披着人皮来来往往。机密的事情看得多了，她的心态还是调整得过来。

    「喔？你小子有何打算？」

    「杨怀瑾是不是受到魔物的影响昏迷，采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