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谢谢你。
再跑针了啊。”护士利落的给他重新换了针,教训了几句就走了。 “听到没?”白裕轻轻碰了碰他的手背。 谢荔没回,在那装可怜说手好疼。 白裕突然捧起他的手,避开针亲了一口,“还痛吗?”说完,又自顾自笑了起来,“小时候也是我亲一口你们就说不痛了的。” 几个人打闹总是会突然来个平地摔。 一般都是摔完乐呵呵的自己站起来,但有一次谢荔跑的太急了,脸着地,额头擦破了一块,当场控制不住眼泪掉出来。 白裕急得转圈圈,突然想到mama以前的举动, 捧着谢荔的脸朝着伤口轻轻吹了吹,又用嘴唇轻轻碰了碰那块伤口,拍着他的脑袋温声细语的说痛痛快离开,快离开… 不仅是谢荔呆在原地,站在不远处的谢馥和来鄞直接愣住了,但突然来鄞开始行动起来,朝着他跑过去,以一个极其别扭的平地摔摔在他面前,然后呜呜的开始哭了起来,白裕手忙脚乱的又去抱他亲他,还没安慰几句,后面又开始哭了,扭头发现是谢馥,他哭不出来,只拿着双手遮着眼睛,透出点缝像是在等着谁来。 这三个回到家,两位mama眼睛都瞪大了,浑身脏的像是泥地里滚过似的,今天是在玩什么,玩扔泥巴吗? 白裕一想到那天三个人一直在摔跤就觉得好笑。 谢荔看着人红红的嘴唇,干净整齐的牙齿,觉得那针眼自作主张的就泛起痛来,“你再亲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