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 太浓了吧你的爱人不给你C吗
认出我身上穿的名牌,当晚我舅和舅妈就开始套我话,问我是不是在大城市挣到钱了。我看着那两张嘴脸只觉得恶心,我知道爸妈给我留的遗产不是就那么点。 剩下的进谁口袋里了,不用思考我也知道。 我好像真的疯癫了。 我狂笑起来,笑得肚子抽疼,话语断断续续地,但表情告诉我他们听清了那句“这是我卖身换来的,我在大城市给男人cao。” 我舅吓坏了,同性恋,卖身,卖yin,卖给男人。 他拉着舅妈一脸惊恐地走了。 深夜我往床头放了7万现金,然后走了。 彻底走了。 和最后的“亲人”分道扬镳。 我带着满身疲惫回到上城,凌晨三点,街边的酒吧正阑珊。我就近找了个酒店,安顿好行李,然后洗了把脸,换上件大v领薄衫,拐进了那个酒吧。 酒吧。 可恶的酒吧。 我最开始和傅言就是在酒吧认识的,被老男人包养过的学长向我传授经验,说要去酒吧,去贵的,那里有钱的多,爱玩男人的多。 我第一次去,被舞池的人群挤得喘不上气,灯光闪得我头脑昏涨,我不得不仰起头喘息,恰好和那天正倚在栏杆上的傅言对上眼。 他垂眼盯我,手腕上有块蓝绿的腕表,发着光,领口微微敞开,酒精透过灯光映在上面,小臂上挂着衬衫袖子,流畅的肌rou线条。 他站在二楼vip的区域。 1 几乎是瞬间。 我硬了。 被这个陌生男人看硬了。 兔子,蛇,老虎,他用眼神吞吃我。 什么包养,什么钓鱼被抛掷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