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河(我颂文mama。噩梦需要安慰的吧,mama。)
的拖鞋漂在水上。 张颂文在这时进来,端着扫帚要扫水,对我说:“你先别下床,我大概把卧室扫一下。”他穿着拖鞋,水都没到脚背了。而我只想问,mama为什么不开灯。 他好像听到了我的心声,紧接着道:“没事儿,你继续睡。”然后开始慢慢扫水,水纹反了点窗外的暗光,像有鱼在游。我说:“mama,你别扫了,早上就干了。”我只想跟他在一起,坐在床上,然后缠成一个人。 “那不行,你别管了,你睡吧。”他走过来要给我盖被子,我都多大了,mama却从来没变过。我心里一热,一把抓住他的手把他抱到床上,这下可好,mama的拖鞋和扫帚也在水上漂了。哪怕是都淹了,所有东西都在乱漂,只有我和mama在一起就好。 他生气地问我大半夜闹什么,趴在我身上说东西泡坏了怎么办。我告诉他,都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啊,mama,雨还在下,你扫有什么用。张颂文被我按着接吻,我想尝一尝是不是有无花果的味道。mama显然不想跟我亲,张开嘴也没什么动静,我只能深深地吻进去,像要吃掉他。他被我搞得气喘吁吁,分开的时候嘴角挂着细亮的银线,就像无花果掰开时拉的糖丝。我抬头用舌尖舔mama的嘴角,被他一下子捏住脸:“闹够了吧,我要走了。” 我心里一慌,急得眼泪都要出来,一把把他抱住:“你去哪!”他指了指地上,说先去拿东西把门堵上,我说别堵了mama,想要你。 张颂文被我按在床上深深地后入,床板摇动发出的都是水声,好像我们在船里。他抓着枕头,yind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