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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想得到权利,又想保留人X,这不是迟早要完——我也懂这些道理,但还是唏嘘不已。”

    靳时笑笑:“你读完了?”

    “没呢,英文读得慢。”瞿宁摆摆手,“我才读了一小半,那种感觉就像走进一个不见尽头的小巷,越走越黑越害怕,又越来越想看到终点。”

    靳时应了一声:“这本书本来复杂,等你读完就不这么想了,等读第二遍又会转变你的想法,我自己都感触多且杂,更别说系统地把这些想法梳理出来了。”

    两个人边走边聊,瞿宁踏上一条鹅卵石小路,暖h的灯光将她的倒影拉长,身旁刚刚长成的灌木丛正正到她的大腿中间。

    靳时被她抓着一只手,在路缘石外边牵着她走。

    “我们绕着这个小区走一圈吧,我还不知道我们小区有多大。”

    靳时点了点头:“也行,不过不必再往里走了,我记得这里是小区的后门,被围住了以后只有行人和电动车能通过,而且路很绕,要转很多次方向。”

    “行……等等!”

    瞿宁想起来什么,一脸不可置信地转过头来问靳时:“很绕?所以我昨天迷路的地方是……”

    “是的。”靳时虚假微笑,“根据你描述,你的确是在自家小区后面迷路了。”

    “……丢人。啊!不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