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睁眼,花白的墙。 我的左手正在输液。 “我怎么没死。” 赵澈看着我,他眼睛洗的很干净但我知道他哭过。 他笑得勉强:“对不起橙子,是哥哥错了。” 我仰头靠在枕头上,一滴泪从眼尾滑落。 “你没错,是我错了。你放我走吧。” “不行,”他的情绪突然变得很激动,甚至抓住了我的手,“不要走。” “那就别烦我了,痛。” 像是碰到开水,他猛地收回手。 “那我先出去,你好好休息。”他柔声道。 我不愿听,侧过头去。 他看了我一眼,推门走了。 没一会儿,门外响起敲门声。 “习澄,我是肖开睿。” “进来。” 我抬眼看他:“你怎么在这儿?” “这是我家的医院。” 难怪一个人没有。 “你也不要怪你哥,他上班也辛苦,你的病...” 听他一口一个哥我彻底忍不了,吼道:“你知道什么你就瞎说,他是我哥吗,他杀人被我看见了,他把我囚禁起来,每天让我觉得那是个家,我都要快当真了,他一脚踹开了我。你说他是我哥,好啊,你拿出证据来。你知道我哥死多久了吗,十二年。” 一口气说完这么多话实在太耗费氧气,我止不住地上下喘气。 肖开睿长久地注视着我,没有说话。 我也不指望他能说什么,或者真的拿出证据来。 “没什么好说的你就走吧。” 肖开睿走了,又是一片寂静。 我躺在病床上,眼泪止不住地流。 我不知道,一墙之隔的是赵澈的泣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