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副将作笔架,世子为酒壶(/毛笔捅X/菊X烫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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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腿掰开,固定好姿势,重新摆弄成笔架的样子。 “夹好这支笔。” 季仲衡又将毛笔缓缓推入菊洞,毛笔干硬扎人,一根根扎进季言媚红的肠rou,惹得他又痛又痒,想要挣扎又不敢,只好哀声叫唤,试图博取王爷的怜惜。 可季仲衡带兵打仗多年,心硬如铁,当初他被上峰按在身下猛cao的时候,可吃了不少苦头。他下手更狠,将毛笔捅得更深,恨不得扎穿扎烂这sao货的肠子,谁让他整天发sao发浪。 终于毛笔被吞吃得只剩笔头上的一根红绳裸露在外,季仲衡满意地拍拍季言的屁股,命他夹紧。自己却伸手扯他的头发,无聊地将它们编织成一根根小辫子,又随手挽成一个髻。 这是季仲衡的恶趣味,他十分钟情于将身下人打扮成女子的模样。刚刚看见小儿子季由身着女装的样子他便硬了,借着寒暄的机会捏手摸腿占了点便宜,可惜没能真正弄上床。 他抓住一根辫子,往季言的jiba上扫去,很快jiba挺立起来,却被季仲衡用辫子狠狠抽去。jiba颤巍巍要吐出水了,他一巴掌拍上去,彻底萎靡不振。 “啊!” 季言被折磨疯了,菊洞发酸,再也夹不住,毛笔掉了出来。 “该怎么惩罚你好呢?”季仲衡冷酷地笑。 那夜季言当了一夜的笔架,他的双腿呈一字型摆在案几上,菊洞里乱七八糟插了数支粗粗细细、长长短短的毛笔。等第二天他获准下来的时候,xue口都合不拢了,仍然维持着大张的模样。案几上水汪汪的,全是他流出来的sao水。 季言默默打水清理好下身和案几,穿好盔甲,如常出c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