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普洛夫的犬
笑声荡在空中,杜阁恼羞成怒地架在杜珞的身上,挠她痒痒。 酷夏她嫌热,天天就着一件吊带背心,一条短K。尽量把身T大部分的肌肤都lU0露出来散热,反倒是造福了他的“报复”行为。 清洁化剂日复一日地侵蚀杜阁的掌心,不知不觉间手掌变得粗糙,摩挲在杜珞细腻的肌肤上,留下淡淡的红印,她没有生气,反正停留个几分钟便会消退。 不一会儿,俩人的身上就冒出一层薄汗。杜珞一把推开杜阁,大字型躺在凉席上喘气,睡衣在打闹中凌乱,小腹若隐若现地露出。 “你好烦呀,刚刚洗完澡又出汗了。”她睨了杜阁一眼。 他正瑟缩在她脚边,一米八多的大高个抱着自己的膝盖,瞧着惨兮兮的。他没有顶嘴,转身取过床头柜上的蒲扇,替她扇起风。 这贴心劲儿让杜珞不再埋冤,她视线挪正。头顶是红绿蓝相间的塑料彩膜,户外的微风从瓦片缝隙飘进来,吹得塑料布沙沙作响,时不时还有老鼠快速爬过,振下来一些灰尘。 刚刚因为激烈活动而活跃的心跳瞬间停了下来,她紧闭双眼。 有时候杜珞希望自己变成老鼠,可以在楼顶、街道上纵情奔跑。可她没有魔法,她这辈子只能勉强当人,这就意味着她不能跑出道德划分的底线,否则她会被社会谴责。 当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