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沧州大牢救出楚相玉后
效散去,楚相玉终于慢慢平静下来,在药物作用下怒挺的阳具渐渐萎顿,淅淅沥沥流出些淡黄的清液,和脚下的血迹洇成一片。 楚相玉低垂着头,唇上的血慢慢滴落,同地上肮脏的液体混在一起。 如此多次之后,他胯下物什便永远失了作用,终年只能无用地垂着。 类似的事情发生过多次,二十年来楚相玉日日夜夜挣扎在rou型和yin刑之间,狱卒们在他身上取乐的手段一点点消耗了他的身体,只有狱卒们偶尔玩厌了的几日里才得以喘息。困于年轻时练就的一身绝世武艺,他竟从这几乎一刻不停的凌辱中挣得命来,甚至拖着一副残败的身子,等到了被救出大牢开云见日的一天,而他在牢中经历的一切,他不说,你就永远无从得知。 你还在抚摸楚相玉,从他的阳具摸到他的后庭,你即将和楚相玉拥有最亲密地接触,这个念头甫一升起便让你的心在狂喜地震动,但由此而来的紧张又让你几乎在颤抖,你不确定楚相玉能不能容纳你,而这一场情事会不会让他本就残败的身子雪上加霜。 楚相玉似乎看出你的顾虑,“随你心意,”他微笑着摸摸你的头发,“不必顾忌我。” “可是,前辈,你——” “无碍,”楚相玉打断你,“你继续吧。” 你撑开楚相玉xue口,将自己阳物送进去在他身体里顶弄。在你阳物碾过他体内阳心的瞬间,楚相玉喉间被逼出一声喑哑的嘶吟,你看着他抖着手在身上用力抓挠,力道之大仿佛要撕下自己的rou。你曾经帮他修整过指甲,现下他指甲圆润平整,对自己造不成什么伤害,然而他下手极其狠厉,几乎连指肚都要深深抠进rou里,你突然就明白,初见时楚相玉身上道道血痕,也许并不全然是在牢中受刑所致。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