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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我把行李拎进了宿舍,我骗舍友说这是我的亲戚,我爸妈临时有事来不了了,所以同学们都以为我只是一个一穷二白的小姑娘。 大学是一个流言和八卦都蠢蠢yu动的温床,我这么一个看起来平庸又毫不起眼的人与他一同出现,也许只会让人浮想联翩,联想到有钱人包养大学生这种刺激又出格的字眼。 虽然,我跟陆致森之间真实的关系也和这个差不了太多,可是我不想要连浮于表层的T面都失去了,那会让我很难堪。 “不……不要了,”我被陆致森一下拿捏住了软肋,连忙跟他服软,“你等等我,我收拾好东西就回家。” 不知道是否我听错了,我听到电话那头有轻轻的叹息声,是陆致森的吗?我还没来得及思考这声叹息的来处,陆致森就对我下达了最后通牒: “最多三十分钟,别让我等你。” 他的行事总是风风火火,嘟的一声,对面的人很利落地挂掉了电话,陆致森从不在我身上多浪费一秒,只剩我一个人举着电话对着走廊外一树的碧绿风中凌乱。 综合楼外面的那几棵参天大树多么枝叶繁茂,茂密的叶片在大风里唰啦唰啦地飞扬,好像都快被刮到空中,重获自由了,可这会儿的大风只让我觉得透心凉,是悲凉的凉,怎么我的自由就这么少得可怜呢?才刚刚到了手,捧在手心里还没宝贝几天,又被陆致森不留情面地抢走了。 从来只有我等他,没有他等我的份,我不能让陆致森等我,我得赶快收拾好东西回家。 我是有自知之明的,把好几天要复习的功课都塞进了书包,已经做好了在家待上很多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