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ter18
,憋闷着无处发泄,我的心都要被这些苦给泡烂了,在彻底认栽选择说实话以后,太苦了,太需要让别人分担我的痛苦了,再不说点儿什么,也许我真的会疯的,我顾不得刘飞扬的眼光,也顾不得他是否觉得我是在胡说八道,反正我的嘴巴张开了,就再也闭不上。 我想停也停不下来,我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就这么和一个相识不过快一年的人全数吐露,一五一十毫无保留。我告诉刘飞扬,我小时候被陆致森收养,可是他后来却把我qIaNbAo了,还处处限制我的生活,b着我给他当情人,一直禁锢着我到今天。 按理说把自己的旧伤扒开给别人看应该是一件痛苦万分的事。但奇怪的是,我却出乎意料地平静,仿佛是在说别人的故事,也只是以旁观者的角度在感叹自己,原来我过得这么惨,也许是因为在痛苦中日久天长地浸泡,我已经麻木了,并不觉得特别难过。 最后,刘飞扬坐在我的对面,已经震惊得说不出话了,好半天他才抖着嘴唇,哆哆嗦嗦吐出一句: “这些都是真的吗?” 要是都是假的就好了。 我想要笑一笑,却发现扯动嘴角已经变得十分费力,不再遮遮掩掩,我反而感到一种破罐子破摔的轻松,“你信不信都可以,你怎么想我也都可以。” 我今天终于T会到什么叫做完全放弃,与其苦苦掩饰,也许放任自流还轻松些。 刘飞扬呆坐着不动,好像在试图捋清我所说的一切,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有些犹疑地问我:“这么多年,你对他没有感情吗?” 我下意识地想要回答没有,可是,到了嘴边的答案又被我吞了回去,不可能一丝感情都没有,我骗不了自己,以前我感激过陆致森,也仰慕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