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深
还一副有所思的样子,时言州干脆在人脸上亲了一口,威胁道:“不准再想了。” 林知烨稳了稳神色,捏了捏人的手指跟,只是很淡的嗯了一声。 其实从小到大别人都说他太娇惯着时言州,可如果真像他们看到的那样就好,时言州就该一直睡在他铺的温床上,什么都不要想,只用开心。 说到底,其实有时候林知烨觉得真正被娇惯的却是他自己,见过了最好的、最喜欢的人,连看别的风景都乏味,又不合时宜地想到时言州这些年的那些床伴,他简直…… 简直只能一个人生闷气。 到底也是他的原因,不过他会比他们、比从前的自己做得都要好,叫他没办法再去喜欢别人就好。 他也是有—— 林知烨一低头,正好看到了枕在自己胸上打瞌睡的某人,唇角跟着翘了翘。 他好歹是还有点本钱吧。 暂时休息可以,林知烨没打算让时言州一直睡下去,等到了家就把人给弄醒了。按照计划,他们先洗澡,然后给宝宝弄一会儿胎教。 时言州平白无故被叫醒,起床气还没来得及启动,就睁着睡眼迷茫地被林知烨抱进了浴室洗澡,直到他躺在那张熟悉的床上时,他都是迷茫的。正当他觉得有什么东西不对劲的时候,然后就在看到林知烨也推门进来的那刹那直接睁大眼睛来了精神。 倒也不是他现在多帅,主要是就在那件充满着低调奢华的黑色浴袍领中间,隐隐约约露出了一条沟。 那么白、那么大,又那么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