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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听殷缨这么说,那么一切就都说得通了,只是,她还有一个问题. 尚卿雪不明白:“你为何要走?” 既然天家容不下他,何不继续待在尚府,起码可以安稳度日。 而且这一走就是五年,杳无音讯,就像人间蒸发了一般。 殷绥沉默半晌,终于开口:“大仇尚未得报,岂能坐以待毙。”大仇? “是不是萧贵妃?” “是。” 说到萧贵妃,她第一时间联想到了一个人,殷不弃,他好像也和萧贵妃结下了仇恨。 这般看来,那个萧贵妃的确不简单,手段如此了得,竟要将他们赶尽杀绝。 尚卿雪似乎还想再问些什么,却见他闭了闭眼,疲惫地揉了揉眉心, 从这个反应来看,他显然不愿意提及过往之事,尚卿雪识趣的闭上嘴巴,不再追问。 那块令牌被拿了出来,放在了他们之间隔着的案几上。 殷绥一睁开眼就注意到了上面的令牌,眸光闪烁了一下,不过很快便收敛了情绪。 “这是做什么。” 到了公事公办的时候尚卿雪也不含糊,直接开门见山道:“殿下有所不知,这块令牌乃是我爹留下来的最后一个底牌,只要令牌在手,便可号令手下人听令。” 之所以送给殷绥其实还有一个原因,当今圣上已经开始疑心尚家,倘若再不做些什么,怕是迟早会被查出端倪。 而幽王就是最好的选择。 没有人会去怀疑一个废物王爷有如此野心。 般绥微微颔首,目光却紧锁着那块令牌:“卿雪你怎么会有它?" 这块令牌就像一个烫手山芋,谁都不敢接,偏偏落在了尚卿雪的手里。 尚卿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