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王爷不想吗()
对于这种事其实已经很多年都没什么兴致了,但现在是二十岁,他能心无波澜,却无法控制身体的本能反应。 还未衰老的rou体碰撞在一起,腰间的肌rou连带着尾椎动作,这其实是一种久违的快感,连绍殊被cao得往床顶去,又被拉回来,娇媚尖锐的叫着,乌发散在暗黄的床单上。 他的胸部还未存储奶水,还是平整的,身上还留着昨日欢愉的痕迹,前胸是吮吸的咬痕,腿心有被大力掐出的青淤,脚踝上有极其青涩的红痕,能从与玉白肌肤截然不同的颜色中,想像出那块皮rou被人用什么样的力道亲吻过。 “…嗯…啊,太快了…王爷…”他的臀rou被撞得晃荡,气喘声嘶,一幅任人采撷的姿态,齐岸把他搂起来,坐在床上向上顶着,仰着头的人重重尖叫了两声,手摸上自己的物事taonong起来。 他低头去和齐岸接吻,不一会又放开,似痛苦似欢愉的叫着,难耐的趴在齐岸肩膀上,手上动作越来越快,直直挺着腰射出来。 “哈…呃…” 齐岸也加快了冲刺,最后关头抽出来,射在孕夫肚皮上。 两人交叠在一起喘着,床帐里满是颓靡的气息,他撩开连绍殊脸上的头发,那双眼睛无神的盯着他,手搭在他身上,动了动脑袋,枕在他身上。 齐岸撩开了帘子,下人听着动静进来,秋鸣拿着帕子,“王夫,奴婢给您擦一擦吧。” 他还有些懒,不愿起身,只仰躺着,“就这样擦吧,我没力气起身了。” 秋鸣走上前,帕子却被人接走,齐岸用帕子裹着孕夫的肚子抹了一圈,在水盆里摆了摆,又去擦拭孕夫布满粘液的下身。 连绍殊捂着肚子抬起腿,他缓过谁,又觉得这样不干净,“要是夏日里就好了,再洗上一回。” 齐岸把脏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