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四五?
味儿;而张煜的那杯、薄荷的清爽均匀散开在白兰姆酒和糖浆苏打里面、说是b较淡的,竟是如棋娜说的,喝不到半杯就开始双颊泛红。 「大煜你还好吗?」棋娜注意到张煜的脸整个红了。 「我其实对酒JiNg过敏啊!」他一脸无所谓的回答。 「那你还喝!」棋娜的母X发作了吗?「这样不会很不舒服吗?」 「就是发热发痒而已,早习惯了。」然後张煜拿起飞镖起身和社长较劲。 嗯,张煜走路还没有开始歪斜、棋娜暂时是放心了。 而那杯叫一九四五的酒,竟然就这样出现三分之二的空杯了。 「喂喂,夏娜你喝这麽快没问题吗?」瑀恩怕她一不小心醉了啊。 「没问题的,不是第一次喝了。」棋娜摆摆手。 「刚刚大煜为甚麽会那麽执意想问你?」不愧是张煜的同学吗?观察力一个样?「一九四五有甚麽故事吗?」 棋娜浅浅的一笑;这杯酒啊。 「你知道西元一九四五那年发生什麽事情吗?」棋娜考历史吗? 「嗯……」瑀恩思索了几秒,「第二次世界大战结束、日本因为两颗原子弹而投降,对吗?」 「对啊、众所皆知的历史。」 「那这杯?」瑀恩似乎有那麽一点点能会意棋娜想要表达甚麽了。 「酒单上看到的广岛冰茶、是浓度加强的长岛,意思就是喝完会跟被原子弹炸过一样无法清醒;」然後棋娜伸手搅了搅杯中的x1管,「蜂蜜,是长崎的名产,就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