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

.抱歉,因为是在我自己房间里,我刚起床,没来得及贴隔离贴。”

    乔一帆闻言,笑意依旧,但那点小心翼翼一瞬即逝。

    “没关系。”乔一帆说。

    邱非侧身让乔一帆进了卧室,正要转身去找隔离贴,又想到什么似的,对乔一帆说:“屋里开了暖气,如果你觉得热的话,可以把外套脱掉,”他指了指卧室门后的挂钩:“你不介意的话,挂在这里就行。”

    乔一帆从善如流,点头说了声“好呀”,随手把手指上勾着的外带粥点放在一旁的书桌上,便去解西装外套的纽扣。他悄悄地想,原来邱非的信息素是乌木的香调。

    邱非进了浴室,从置物架上的一盒隔离贴里摸出一枚,撕开包装贴到后颈,余光瞥见乔一帆脱了外套,露出被西装马甲勾勒出的线条流畅而纤细的腰身。

    卧室里除了书桌旁的电竞椅外没什么可坐的地方,邱非便请乔一帆坐在地毯上。

    邱非从书桌和墙壁的狭小间隙里翻出之前买回来用过一次便闲置的折叠书桌,在乔一帆的注视下坐到后者对面,解开粥铺的塑料袋,发现是青菜瘦rou粥,看上去挺清淡,完全不会出错的选择,正适合当病号餐。旁边还有一盒小笼包,大概是怕他喝了粥还觉得饿。

    “粥合你胃口吗?”乔一帆轻声问。

    邱非点头,笑了笑,说“挺好的”,又去翻塑料袋里的餐具,没想到翻出一小包白胡椒粉——是他喝粥时不为人知且有点奇怪的小习惯。少年抬头望着对面的人,无声地投过去疑惑的一眼,又问:“你.....知道我这个习惯?”

    “我不知道啊,”乔一帆笑了笑:“我以己度人罢了。”其实是上辈子一起在国家队集训时观察到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