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日(好了,说谢谢哥哥。...)
到答案了,却在垂眸的最后一秒听见女孩声音很低地开口。 洗漱完,却夏打着呵欠走出卧室。 她窝在座里,声音埋在垂落的中长发间,轻得困倦:“就是因为我,觉得自己太可怜的时候没人帮过,看别人可怜时候,我才忍不住……” 那天起她就再也没人依靠了。 2 她低头看去。 她停下罪恶多端的手,慢慢又不舍地从白毛顶流头上拿走。 一副随时会睡过去的模样了。 女孩停了两秒,僵硬伸爪,拿起手机。 她只有自己。 对着洗漱镜,女孩鼓着脸腮,面无表情地刷牙。 前面大半段,喝醉的却夏都是精神抖擞的——眼睛睁得很大,不搭话就不说话,腰板挺得笔直,和她清醒时候困懒小狐狸似的模样完全不同。 她好像看见了少女纤细的勒出红痕的手心,还有散落一地的、被撕成碎片的那封通知书。 应该,是她带回来的,吧。 陈不恪随手揉了一把被她弄得鸟窝似的头发,间隙里他望她,凉冰冰又嘲弄:“你明天最好别断片。” 2 “嗯。” 陈不恪面上笑意渐渐褪去。 陈不恪回眸:“笑什么。” 然后却夏的手就顺利揉进他头发里。 难道是白毛顶流太平易近人了? 靠在他肩上的女孩滑了下,被他提前预料地扶回去——她略微醒了一下,在他肩上含糊地轻哼了声,就又要睡去。 而在却夏尚在石化难以回神的状态里,放在旁边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 却夏:“……” 她很轻很轻地在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