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想(秘密。)
你可以摸,但不能把我当honey摸。” 却夏眨眨眼:“有区别吗?” 1 “?” 白毛仰脸,他有墨镜遮着,所以却夏没看到,某人的眼神突然就变得异常有某种侵略性和攻击感。 许久之后,他轻眯了下眼,松开指骨。 “行,”白毛不紧不慢靠回去,“等我回来,跟你讲讲区别。” 却夏停顿了下,收了手,若无其事地窝回去。 然后她慢半拍地想起什么,眼眸又勾回:“?你为什么还戴着墨镜?” 陈不恪:“——?” “却夏。”对面再开口,声音被情绪抑得郁沉。 “哪方面?” 像自然是像的。 1 丧耷着白毛的大白猫垂着他漂亮的眼睛,一声不发,一副安静脆弱又可怜的模样——如果她能劝说自己忽略某人比她足足大一号的身形、宽她又一号的肩膀、还有牢牢禁锢在她腰后的手的话。 而且…… “——?” 却夏其实出口下一秒就有点后悔了,于是她立刻就抿紧唇瓣,但还是晚了。 既往不咎,眼下最准确的站队姿势才是最重要的事情,而唯一继承人现在说他有女朋友了。 刚刚摘下墨镜他俯身吻下的瞬间,她好像在他低阖的睫睑间看见了一点澄亮却异样的色泽。 一整个餐厅长桌,本就寂静,这话之后更放轻到悄然无声。 却夏一顿,心跳像微微停滞。 却夏在同一个人的眼睛里,看见了两种全然不同的虹膜颜色。 陈不恪:“?” 1 漫长的死寂过后, 他握得很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