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日(像我初恋。...)
的癫狂状态的叙述中,却夏终于拼凑出昨晚让于梦苒误会的事实轮廓—— 陈不恪送她回了家。 不堪忍受她手机的频繁sao扰。 于是替她接了电话。 而后,对于于梦苒在听到她的梦中情声后的激动反应,白毛顶流显然非常冷淡敷衍,除了嗯和哦基本没个回应。 直到于梦苒想起自己的怨种朋友。 “却夏在你旁边吗?” “在床上。” “?” “她睡了。有事明天再打。” “???” 通话到此被白毛顶流单方面结束。 确实是很难不让人误会的对话。 却夏捏了捏白猫后颈皮,以眼神传达了“你怎么会有这么一个造孽的叛逆老父亲”的中心思想,然后并不真诚地安抚着电话对面迅速“失恋”的于梦苒。 她也没有掩饰她的不真诚。 于梦苒伤心跑了。 挂断电话,却夏在原地站了会,去厨房烧水给自己冲了碗寡淡无味的麦片粥。 喝这顿敷衍早餐的时候,honey就蹲在她旁边的椅子上。 却夏单手拿勺吃粥,另一只手有下没下地rua着把前爪搭到她腿上的白猫。 “不是梦啊。” 女孩发了会儿呆,眼尾垂耷下去,幽幽轻叹。 “那我麻烦大了,honey。” 却夏的估计没有任何偏差。 当天还没到傍晚,她的麻烦就找上门来了—— 先是来自陌生号码的长达千字小论文的致歉信,落款人名似曾相识,大约是昨晚上那个她记不清名字了的酒量不行人品更不行的资方,却夏正被宿醉折磨得头疼,一看见那些密密麻麻的黑字更yue从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