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想(但白毛变态。...)
把沾血的刃刀。 却夏忽然发现自己错了。 刚刚过来前,她看着这边的昏暗里,沙发上像趴着只懒洋洋没精打采休憩的大白猫。 而现在,近距离被陈不恪眼底没再掩藏的幽黑情绪一慑,她才恍然分明—— 这明明是只正按捺着扑猎欲|望却又忍得太狠,所以才显得做什么都无精打采的大白…老虎。 吃人不吐骨头的那种。 譬如他现在懒洋洋蜷着腰腹靠在沙发仰着她的这个眼神。 明明她在上他在下,却好像他随时都能一口吞掉她。 却夏刚停下的足尖慢吞吞往后挪了半步。 明灭光影将陈不恪的长睫勾勒得更细长清晰,他眼帘淡淡一扫,瞥过她后退的动作。 停了一两秒,大白老虎什么都没做,偏开脸。 “没事,”老虎懒洋洋将下颌垫回靠背上,没什么情绪地瞥着荧幕里交织的赤白,“饭在微波炉里,叮一下就好,你去吃吧,不用管我。” 却夏:“……” 但凡是个人,听完这话怎么还退得了第二步。 白毛祸害蛊人有一手的。 却夏攥了攥手心,浅咖色的眸子低了低,飞快从那人懒搭叠着长腿和松蜷的腰腹中间一扫而过。 陈不恪穿的是套松垮的家居服,某个地方的反应完全掩饰不住,他似乎也没有掩饰的意思。 而和身体反应截然相反的,白毛侧颜冷淡得兴致缺缺,显然也并不是解决的样子。 在开始升温的脸颊温度里,却夏又把视线慢吞吞横挪。 皓石台面在昏暗光线下折过缩小版极光似的深沉的绚丽,上面摆着的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