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想(但白毛变态。...)
后她倾身覆下。 黑暗无数倍地放大了一切感官。 陈不恪几乎能感觉到却夏身上的每一丝气息缠绕上来,将他束缚、裹紧,钻入四肢百骸,然后cao控他的一切理智和情|欲的那个无比漫长又迅疾的过程。 他转瞬就成了她用欲|望就能轻易cao控的俘虏。 但是是不那么听话会失控的俘虏。 陈不恪拽着最后一丝理智,没有顺着却夏的压制而后仰,他扣住她后腰,抵着她尾骨又将下颌搭靠在女孩颈窝旁。 他声哑又狼狈地笑:“却总,别这样。” 却夏在黑暗里冷漠地红着脸:“我以为你是对着□□没兴致但靠理智又降不下去才这个状态。” 一副“有本事你反驳我”的战备状态。 “是,”陈不恪低声,“但我怕你会后悔。” “——” 却夏一哽。 倒也谈不上后悔,只是有点迟疑。 1 对她这种生性疏离难亲近人的性格来说,对任何关系的接受都要迟缓甚至抗拒,更别说亲密关系了。 但如果是陈不恪的话。 好像也没关系。 却夏思索一圈,正想张口。 “我知道,”陈不恪低轻着声,抵在她后腰的手挪上来,轻且安抚地摸了摸她后脑,他声音哑得厉害,却温柔更甚,“我们未来还长,我不急。” “——” 却夏心口微微抽疼了下。 她轻皱起眉,把要起身的人扣得更紧,几乎是摁着陈不恪的手腕在沙发上。 又静默几秒,却夏缓声:“我可能是有点紧张,需要适应或者学习一段时间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