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日(我从小就想当个科学家...)
的事情解决了嘛。” “眼下什么事。” “当然是今晚那个小姑娘,谁知道她是不是哪个八卦小报狗仔,或者你的疯狂私生饭,再或者——难道又是哪个小贱人瞧不得你安生几天,蓄了大阴谋要泼你脏水?” “……” 陈不恪懒得理这个脑补狂。 他比经纪人高一头还多,眼皮一撩,越过经纪人肩头,很轻易就能看到后面沙发角里那个二十左右的女孩,她正歪撑着脸望窗外。 利落中长发,干净漂亮,衣着随意得朴素,可从头到尾都没什么表情——他尤记得今晚影视城里小洋楼下,与他对视后不惊不慌的小姑娘最后只遗憾地看了被经纪人夺走的易拉罐一眼。 “可惜了我的苏打水”几乎被她写在那张情绪素淡的脸上。 而到此刻,听了经纪人一番压低声但并没用的恶意揣测后,陈不恪亲眼见女孩侧着脸儿耷着眼儿,然后慢吞吞张嘴,最后无声打了个困懒的呵欠。 满脸的“朕乏了,狗爱卿何时退朝”。 事实上,却夏确实很累。 秦芷薇进组半个月了,攒下的要受苦受疼的替身戏全给她留在今天拍,晚上又额外加了一场躺病床,虽然是某种意义上的背景板“床戏”,奈何蠢蛋男二反复NG,一动不动躺得她腰酸背疼恨不得爬起来把输液瓶楔那个蠢蛋脑门上。 要不是怕被梦里灭口,她现在就已经睡过去了。 在她第二个呵欠打到一半的时候,那边终于结束了他们的大声密谋。 经纪人短腿没拦住,陈不恪绕开他就过来坐下了。 他侧身,拉开冰箱拎出只易拉罐,途中单手随意抵住了,指节屈起,一勾一拨。 “啪。”开得清脆利落。 却夏脑海里某根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