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想(《春日狂想》...)
。 但听到这句,她实在忍不住,转回来:“陈不恪。” “嗯?” “你的粉丝知道他们的大众偶像每天晚上都会做‘自己念自己的八卦小报新闻头条当睡前故事’这样羞耻的事情吗?” 女孩木着脸,语气平铺直叙,一字没有停顿地说完。 陈不恪反而被却夏的反应惹得更笑了,“错了。” “?” “是念八卦小报给老婆当睡前故事。” “……!” 那人话间嗓音渐哑渐近,最后一个称谓几乎要吹进她耳心。 却夏脑海里警铃拉响,掀开被子想躲。 但还是晚了。 白毛撑着额角的手一松,放任自己倾覆过来,直接把被子两端在却夏身体两侧一压,然后他抑着笑俯身,勾着女孩的下颌轻抬起来承他压迫的吻。 和那显得凌冽眉眼都柔软的神色不同,却夏总觉着陈不恪的吻里带着一种极具侵略性的掠夺感。 不管这人起初多么克制,随着一吻加深,他就像撕开那张慵懒冷淡的外衣,把里面难驯又攻击性的一面露出来,全副无遗地展现给她看。 且最近这个趋势越来越明显。 连带着白毛在某件事上的表现也越来越“过分”。 譬如此刻。 即便隔着薄被和衣物,也完全无法掩藏,却夏几乎可以感知到他兴奋起来的每一点温度和轮廓。 最近一段时间的义务劳动让却夏对自己可以预见的可怕未来深感担忧。 担忧归担忧,却夏还是不忍心陈不恪难受。 只是她刚迟疑着从被底探出手腕,就被陈不恪察觉地扣住,拎起来,压在她肩旁。 他用力按着她手腕,将那一吻更深地抵|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