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想(好不好。)
的,全程梦游,一路都像放风筝—— 人在地上走,魂儿在天上飘。 回来以后却夏第一件事就是拉上遮光窗帘,然后用厚重被子把自己埋了,看状态像是打算把自己闷死过去。 成功是不可能成功的。 反倒是憋得缺氧发热的时候,却夏不管怎么阖着眼埋着脸,眼前的画面都连成了帧,无限循环,还挥之不去。 最折磨她的是耳边仿佛也有陈不恪那把要命嗓音压得低低的幻听。 ……“要么是,怕我喜欢你。”…… ……“牵下手。”…… ……“自然点,却夏老师。你可是专业的。”…… ……“这就吓到了?”…… ……“却夏老师,你要输了。”…… ……“亲完以后,还要换个称呼,纪念一下吗?”…… ……“懂了。”…… ……“满意了吗,却总。”…… “啊——” 却夏在昏暗里崩溃地翻身,把自己转成半只麻花,绞在了被子底下。 她第一次如此痛恨自己过分好的记忆力。 这样一直翻腾了不知道多长时间。 手机夺命似的连环震动,将她从梦和现实的昏沉边缘拉了回来。 卷成蚕蛹的被子里伸出只光裸的胳膊,纤细五指爬过床单,慢吞吞勾过去被她随手塞在枕头底下的手机。 “喂……” 没看来电显示,却夏就把划开的电话塞到耳旁。 然后她忽然僵了下,睁开眼。 别。 不会是,已经在她脑海里纠缠了她整整一天了的某个白毛祸害吧。 幸好在却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