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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也没少挑衅他。挑衅他又怎么样,反正不会对我生气。” 白岩问过与那城,面对自己和这样那样的男人偷腥,为何从来不生气。 不是什么值得生气的事情。与那城答道。 即使我终于离你而去,你也不会生气吗? 不会的,我会尊重瑠姫的选择。与那城又说。 你可以假装生气吗?把我逼到墙角,皮带捆上我的双手,手指掐住我的脖子,看我挣扎,看我窒息看我晕厥,给我无与伦比的痛,然后说,“我很生气”。 怎么会?与那城歪头,微笑。 ——你喜欢我吗? ——最喜欢了。 白岩总是一遍又一遍地确认,你喜欢我吗。与那城也是一遍又一遍地回答,最喜欢了,最喜欢了。人与人之间最爱做这种周而复始的游戏,冗长拖沓的仪式感,然后填塞进一段恋爱关系中,使之变得合理而自洽。但人渴求的并不是承诺,而是因自己起妒,为自己发疯。 是那种,你若变心,就一起死。 他想到与他同归於尽。 他说铁达尼号撞上冰山之后,Jack应该把Rose拉下水。 ——我想和你去海外的一座山,嗯,太平山,太平山的崖边,然后和恐高的你一跃而下。 和爱的人一跃而下,在爱中死去就好了。 他闪现过这个念头。残忍的,甜蜜的,朱红色的。 他后来知道太平山上朱红色的春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