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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的时候倒是绷住了没发火,只是让岩胜去负责死者家属的抚恤工作。

    毕竟岩胜未来是要继承他手底下产业的人,如果自己现在在下属面前公然下他面子,不助于他后期建立威望。

    可是到了晚上就不一样了,等关起门,劈头盖脸就是一顿骂,末了抄起一个镇纸就往岩胜脑袋上砸。

    那一声闷响听得缘一心中一惊,连忙揭开一块瓦片查看底下情况,就见岩胜额角血流如注。

    不知是揭开瓦片的细碎动静被听到了,还是久经沙场的老兵直觉,继国家主好像感觉到了什么,抬头向缘一的方向望去。

    缘一心中一惊,迅速放下瓦片,拎起无惨就跑!

    拎这个词真是半点没有夸张,现在的无惨太小只了,缘一一只手就能环着他的腰把他拎起来。

    四肢悬空的无惨:???你当我是麻袋吗?这么拎我?

    不过这话无惨也就只在心里想想,缘一移动速度太快了,无惨一张嘴风就往他嘴里灌。

    等继国家主手底下的人出门查看的时候,缘一早就带着无惨跑没影了。

    两人就这么回到了岩胜的房间,在这里等他回来。

    等到岩胜回来已经是后半夜的事情了。

    无惨发现他额前的头发和衣服前襟有些潮湿,看起来是回来之前已经把自己清理过了,他无论如何都不想让缘一和无惨看到他狼狈的样子。

    无惨心里很清楚这一点,但缘一不懂啊,他拿出药对岩胜说:“兄长我来为你头上的伤口上药吧,父亲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