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重书本压瘪小N头,字丑手心手背滴蜡,蜡油封B,人烛台,P眼灭蜡烛被烫坏
干涸,看上去有点可怜。 陆阙看她发抖,皱眉:“怎么,地上冷?” 说完不等薛果反应,忽然弯腰将她抱起,以双腿大开的姿势丢到了床上。 “陆老师?!” 薛果还没来得及感受那怀抱的温度,一阵激痛就从下体传来。 她呆愣一秒,大呼:“啊!——” 陆阙眼底跳动着兴奋的火光,少女的挣扎和哀鸣让他无比快乐,胯下的roubang高耸而起,手却还紧紧地钳制住薛果乱扭的腰,另一只手端着蜡烛,放得很低,几乎是挨着rou,往娇嫩的外阴上滴蜡。 “啊!……啊!……啊啊啊!——” “我不行了……陆老师……逼逼好痛……啊……不要烫我呜……” 薛果高声浪吟着,幼嫩的处女逼被guntang的蜡油一烫就是一片通红,阴部灼痛的快感让少女发癫般的抖动,陆阙不管她如何哀叫挣扎,依旧稳定地、富有节奏地滴蜡,每一滴都均匀排布,让任何强迫症患者都挑不出错。 陆阙一边滴蜡,一边用火舌轻撩少女下体稀疏的毛发,将少许几根阴毛烧地卷曲,薛果紧张地蜷着脚趾,生怕陆阙一个手抖把她的一口小嫩逼给烧伤。 但陆阙显然不会,他烫完阴毛之后,蜡油也滴满了外阴,大yinchun,最后他眼中寒光一闪,蜡烛猛地倾倒而下,将饮水泛滥的逼口和亮晶晶的小yin豆整个覆盖! “伊啊!——” 薛果死鱼般地弹起,又重重落下,尖叫着在性虐中达到了高潮,因为外阴被冷却的蜡油封闭,高潮的yin水无法喷出,在无与伦比的极致虐待之下延长了高潮的时间。 “唔唔啊——要死了……喷不出来了……好难受……陆老师……啊啊……” “乖……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