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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 然而,姬可类并不是为了剖白罪行才寻宁玉棠来。将京城翻了遍也寻不着三皇子,他急了。又国丧举行在即,难保三皇子会藉此寻的缺口逃亡??姬可类要的是一个保证,要宁玉棠保证绝不会窝藏三皇子。 而如今,那位让姬可类走火入魔的罪魁祸首就在乡的帐房中。 「三爷,别忘了。」宁玉棠敲着桌面,冷淡望着从梁上跃下的三皇子「为着我俩的情谊,小爷我阻止过你。」 「小玉啊!小玉。你还是那麽不解人情。」三皇子浅浅一笑,逃亡生活未曾折损他的风流倜傥,犹如旧日与他流连万花楼时调侃他道:「情动又如何能自制。」 难道动情就可为所yu为吗? 「我错了。」三皇子读出宁玉棠眼中责备,收起嬉皮笑脸,说:「但我没丧心病狂得弑父谋位!小玉,没皇令我根本不得入g0ng,又如何能在席上众目睽睽之下酒中下毒,毒杀父皇与九皇弟?」 从头到尾,也是姬可类策划的一场好戏。 只是千算万算,他不曾算到会让三皇子溜出g0ng外去。 「三爷,多少双眼盯着小爷我处,你潜入国丧仪式b找我更有胜算。」 「可我与九皇弟也只相信小玉你。」 「??」 一切彷如回到他决心行商那日,站在洪水长流当中,任何人也在牵扯他随波而流,往东往西往着他们的方向而去,却不曾过问他想从何而去。 b起当日一身轻,如今腰间缠上千丝万缕人情姻缘,何去何从早已不能从心。 度得过此劫将更上一层楼?怕且此劫以後,他因而五马分屍,甚至拖累亲友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