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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用过早饭便不在了。 “昨日想请李老板与曾老板消遣,去曾老板家却没见着人,打听一番才知是谢老板做东请两位到自家喝酒,今早等了一早上不见两位老板回家,不请自来,谢老板不要怪罪,改日我请三位一同消遣。” 面上的言语自然不会有“怪罪”之意,只是这何老板的眼线可真够尖利,连我们在丘生家喝酒且住下的事也一清二楚。 我与何况素无往来,只是周起睿请我去祥和茶楼小坐过。祥和茶楼那地方看似清雅,消费却贵得很,尤其是那些女招待的招待费用,比花楼还要贵上几十倍,寻常普通人不会去那地儿,那地儿招待的都是大商贾和达官贵人。 如今我和丘生待在一块儿,何况估计摸不清我是什么底儿,对我的态度也热络起来。 丘生给何况斟茶,淡淡道:“何老板言重,怎谈得上怪罪二字。昨日喝多了酒,今日喝茶,何老板不介意吧?” “谢老板家的好茶怎会让人介意?那得是多来几杯才好。”何况笑呵呵地回丘生,话头一转向我,继续说,“曾老板与谢老板才相识几天却是一见如故,看来已经结交为好友了?” “昨日谢老板请我喝酒,喝多了留宿一晚而已。何老板此话说的,忒给曾某面子。” “曾老板这身衣裳是谢家布庄专制的样式,布料是东胜洲蓬莱仙国的料子,去年我想多购置几卷浪纹布样却没买着。”何况脸上挂着笑,眼睛盯着我的上衣,“谢老板对曾老板异常看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