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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我被同僚救回军营,醒来后下身疼痛无比,我原以为是阳/根废了,因我倒下前中箭被射/中了下身。后来随军的大夫见我醒了,端过来一碗药茶,告诉我少了一个外肾。 大夫宽慰我几句,递过来一个银锁,是丘生给我的平安锁。大夫告诉我,在我昏迷时一直紧抓着平安锁,嘴里念叨着他们听不清的字句。 我看着平安锁,想起丘生去华山前,他抓着我的手,看了我许久,对我说:“你要好好活着。” 我答应了他,我那样信誓旦旦地答应了他。如今,我怎么能寻死。 …… 用过早饭后,伯禽便拉扯着我出门,先去钱柜取了银票,又去杭州最大的药材铺子,找了大夫把脉,开了一堆补药。 “曾老板,这事情,主要还是你自己宽心,你身体上没什么大问题。补药可以多吃吃。”刘大夫笑岑岑地把药包递来,还有一些额外包好的人参鹿茸。 伯禽接过药包,而我哭笑不得,这堆满柜台的药包够我吃上大半年了,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得了什么大病怪病。 手里提着纸包,腋下还夹着,拿回去有些费劲,我寻思着怎么把这些药包吊在马身上不会半途掉落,刚踏出门槛,却见到周起睿的娘子正打算进药局。 “周夫人,好久不见。”我向杨怀柔点了个头。 周起睿的娘子知不知道周起睿的那些心思,其实我不太清楚。我见过她几次,她给人的感觉总是淡淡的,对周起睿也是淡淡的,谦逊有礼,行为举止像个书香世家的小姐。她也确实爱听说书,爱赏字画,我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