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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姨娘投靠。” 女子害怕极了,说话也哆哆嗦嗦。她此前所搭的船上,那些船工想轻薄她十有八九是真的。看她现在几乎要给我磕头的模样,估计是怕我也起了歹意。 “我姨娘嫁了杭州的张姓富商,老板若是…”女子停顿一会,继续说,“曾老板若是将我送到姨娘家中,姨娘一定会有重谢!” 杭州张姓富商我却没听过,她说的话,只能说半真半假。 不过我也没有太多心思去纠结她的话中真意假意,只要不关碍我的生意。 当我递了药茶到她面前时,她顿了顿,迟迟不接过去,似在打量我。我把碗放在地上,把陶锅中剩下的药茶倒出后喝了。见我喝了药茶,她也端起碗喝药。 “寻常穷人家的孩子平日里缺粮短衣,这天气再往水里遭上一回,怕是早就没命了。”我把油纸中片好的酱牛rou拿出放了些在碗筷里,递给女子,“我只送你到杭州。” 女子接过碗筷,又跪在地上,说:“谢谢恩人!” 张兴回得最迟,果不其然将钱都用光了,幸好我只给了一半的工钱。 返航的时间推迟了些,到杭州时已经晚间亥时。本来说的把女子送到杭州就让她下船自己去寻亲,现下大半夜的却不好让她一个人走了。 阿宽家里有媳妇孩子;刘强只有一间房,还住着他与老母两个人;马忠刚出来混,与人合租同一间屋子;赵喜和自己一大家子住一起;张兴更不要说了,他就一点不好,好色。 “姑娘,我家有两间房,一间是放杂物的,你不嫌弃就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