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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你们女子整得干净舒爽。我以前参战多年,受了些伤,说出来不怕你笑话,我也与你直说了,我少了一个外肾,哥哥便觉得要替我治一治。” 我擦着手,从柜子里拿出之前王云娘做的甜面糕和招待伯禽买的一些干果:“你上次送来的甜糕还没吃完,这也没什么好招待你的,也就这些零嘴,你喜欢就吃。酒都是男人喝的烈酒,怕你喝不了,就不给你倒酒了。” 把药包推在一边,我在桌子上摆上小盘。王云娘也没有扭捏,顺势坐下,“曾老板,你真真是个好人。以前娘说人以群分,果然是你这样的人才和伯禽大哥能成为好友。” “你太抬举我了,王姑娘。” 王云娘拿起一枚杏果却没有放进嘴里,片刻后神情严肃地与我说:“曾老板,我想伯禽大哥与你说了罢?我母亲是父亲的通房,这玉珏约的不是我们的婚事,本应该是大夫人的嫡女嫁给曾老板,可大夫人只生了一个长子,长兄也早年登山摔下山崖没了。这玉珏是母亲在父亲逝世时从陪葬中偷出来的,母亲本是为了我能够嫁一个好人家,望曾老板不要嫌恶我们...母亲在世时,极其爱我,我虽出身不高,但母亲不让我做家事,总说做多了家事手变粗了不好看了...” "王姑娘,伤心事不需再提了。我不需要王姑娘说这些话触动我,我能理解你的处境,你有你的难处。相反,我该感谢王姑娘没有说出我姓岑一事。王姑娘当真是个聪明人,我很欣赏王姑娘这一点。不管是隐瞒了我原本姓岑这件事,还是你那天在茶楼说出自己是我的未婚妻这件事,世道艰难,你懂得保护自己,是件好事。"我顿了顿,继续说,“我改姓这件事,王姑娘以前养在山东的家里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