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五儿还没过去,一搐一搐的紧紧衔着那话儿,意犹未足也。
“里头娇nEnG着,教这么根y棍儿嵌着,怎么不疼?” 五儿方放手,紧偎在他x膛上,听他心口内一声一声跳,讪讪道:“好哥哥,你再忍些日子,人都说云流先生就在菱城哩。待我找着他,一定教他将真经默与咱们,那时你我便得救了。” 兰奴一笑,有些忧郁似的:“救不救的,哪里有人不Si呢?五儿,我一心要你别要这般费心,你竟挑着良家子弟下手,早晚吃人记恨。你虽然武功高强,可双拳难敌四脚,到底有不走运的时候。待我Si了,你或掠、或买,重弄个g净少年,一年半载后,等他也Si了,你再换一个也便是了。” 听他这话,五儿登时红了眼圈,嚷道:“似你这般说,我不是有心肝的人了!”待过一会儿,又扭着X子道:“好呀。哪有人不Si呢?既这么着,我倒白费心了。待你哪天一口气上不来,我便也自裁,随你去便是了。” 兰奴不料她说出这等激烈话儿,不觉心里酸酸甜甜,登时滴下泪,就紧搂住五儿道:“我的jiejie,是我嘴笨了。想来恶人遗千年,似咱俩这般杀人放火无恶不作的,老天爷也不收哩。又说皇天不负有心人,那云流先生,咱们寻访了两年多,就看咱们的诚心,一定也会帮咱们的。” 一壁说,一壁hAnzHU五儿嘴唇摩挲,总算逗得五儿笑道:“傻兰儿,那云流先生究竟在哪儿,我心里已不离十了。你再等等,我就将他绑来,他一天不写,我就一天剁他一节指头儿,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