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儿再忍不得,舒手解去兰奴裤子,一根直条条话儿登时没棱露脑伸将出来,颤巍巍、羞答答,恰停在五儿面前。
挪了些,将脸埋进他衣裳里闻,愈嗅,身上愈燥热,兼之口内涎水也渐渐流出来。 五儿再忍不得,舒手解去兰奴系K子的一方松花手帕儿,淡青K儿松开,一根直条条话儿登时没棱露脑伸将出来,颤巍巍、羞答答,恰停在五儿面前。却是怎得形容?只见通身淡粉,gUit0u鲜红,正中嵌了颗米粒也似珍珠,好不羞煞人。 五儿忙hAnzHU吮咂,兰奴便停了琴,忙把手帕儿塞进袖里,嗔道:“一回子教人……嗯……教人看见可怎么整?等……嗯、嗯……等晚上再弄……”虽这般说,只是红着脸坐着,马眼一径淌水,从珍珠侧溢将出来,都叫五儿香舌卷去吞了。 五儿忙道:“好心肝,莫怕。有衣裳挡着,管情儿教人瞧不出来。”兰奴仍羞惭惭的,将玉脸扭过一边去了。五儿知局,复hAnzHU玉j咂弄,朱唇裹得紧紧的,不一时便觉那话儿又膨大数分,热烘烘的饱胀起来。 兰奴使手撑着地板,x膛一伏一伏的,眼儿朦胧,香息细细,好歹没忘情SHeNY1N起来。 两个正如鱼得水,忽有一阵儿脚步声,随即有人拍门道:“兰哥哥可在么?” 五儿便觉枕着的大腿登时绷紧,不免暗笑一声,朱唇仍裹着玉j吞吐。兰奴忙使手推她,哪里推得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