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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直接陪你去报道。”一向遵守食不言寝不语的江邵年少数的在餐桌上开口。 一开口就没好事。 先说,我不是拒学儿童,我只是排斥和疯子一起而已。 应付一个江邵年已经够累了,还要和其他人装模作样的打好关系,美其名曰:为江家继承人开拓人脉。 照江家请来的那位老师所说,江邵年就读的那间学校基本上不是世家名门、富家子弟便是和我一样的「陪读」。 当然,「陪读」也分三六九等。 最上阶的就是家中自有资产,只不过拼不过顶层的於是自愿扶持顶层子弟的那群人。 中阶的是家里公司依附上层过活,说难听一点就是卖子求荣。 底层最好的例子是我本人,名不见经传的旁系分支、养子,两种身份叠加起来,开局就是地狱模式。 在心中叹气,我放下刀叉回道:“知道了。” ……………… 只能说不愧是贵族学校,连校服都b别人好看很多。 心中腹诽着,我打开卧室的房门,转身敲响了隔壁间的门:“邵,六点了。” 房内静悄悄的,没有一丝响动。 但我很清楚他有听见,通常再等个三十秒他就会面无表情的开门,然後我进去帮他拉开窗帘後到一楼等他吃早餐,这是每周一的既定模式。 门开了。 我下意识的问好,一抬头却见穿戴整齐的江邵年含笑看我:“……早。” 虽然江大少爷看着心情很不错的样子,但就是给我一种他在期待一些我不是很想发生的事情的感觉。 “早,缪。”他回话。 一如往常的用过早点,我和江邵年一同上了车。 学校的地图早在上个月我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