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江邵年那微妙的怒气、惧怕,以及什麽都做不了的无可奈何实在令人疑惑。 只是一个刚上国中的孩子而已,为什麽会让平时在生意场上老谋深算的商人拿他半点办法没有,甚至感到惧怕? 想到昨天的那场为了我JiNg心准备的表演,心里又是一阵後怕,同时也想起一些不太对劲的地方。 例如……我离开房间後,那滩乾涸的血迹是谁处理的? 大少爷不可能屈尊绦贵的亲自整理,只能是佣人进去清洗而已。 还有那只被丢到後花园的鸽子屍T今早已不在原位,是谁收拾的? 江家的佣人算不上少,可今天整整一天都没有听见有人讨论这件事,也没见有人和李姨报备。 那就只剩两种可能了。 一是这种事已经见怪不怪了,彼此都心照不宣,没人会刻意提起。 二是有人下了Si命令,不让消息以任何形式流通。 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但越到後面就睡的越不安稳。 一阵心悸,我猛然从床上惊坐起,脑上冒着冷汗。 “醒了啊?”江邵年拿着本书,坐在床尾含笑看我。 来不及调整状态就和他碰上实在有些晦气,我答非所问:“你回来了。” “因为想快点见到缪,就赶着回来了。”他语气真挚。 最好是。 想也知道是对我的反应感兴趣,这种像野兽抓到猎物後还要逗弄一番的恶劣行径实在让人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