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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晰可见,或许该道歉的应该是我。不过我猜牠应该是在说先前的事。

    「何必呢?」我抱着腹部。

    「我没有克制自己。」牠说。

    我转头看着夜,给了他一副他到底是在说什麽的脸。

    「他才刚转化完,没有办法很稳定克制自己的慾望。」夜回答。

    「他跟你什麽关系?」我皱眉,问着夜。

    「还记得我说过我们的改变了对吧?他就是其中一个,因为他刚转化完,所以被我们派到新手区去刺探。你先前攻击的都是新手。当时他闻到你的血,就克制不住……失控了。忘记当初的约定。」

    「什麽约定?」

    「不lAn杀任何人。」

    「喔。」我沉默许久。

    「你叫什麽名字?」在这似乎永无止境的沉静中,我开口。

    他楞了一下,讶异地睁大双眼,「麒。」他发现我是在问他,小声地回道。

    「麒,可以请你先回避一下吗?」我玩弄着手,「谢谢。」

    他看了看我,再看了看夜,转身往外走。

    很好,我想,现在他就在你面前,把你所有的苦恼都丢出来吧!

    包括他为什麽那麽眼熟。

    「当时到底发生什麽事?」我将毛毯往上盖,回避心中最深沉的问题,那似乎太过於……私人了。

    「当时我再找麒,我循着他的气味,但是之中还有浓厚的天使血味,我用最快的速度赶到那,但是正好看到他……打败你的那一刻。」我猜他原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