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乱臣贼子
肤却热得烫人。 一个行刺未遂的罪人而已,血河哪会管他是不是在发烧抑或是别的什么,叫人打了碗水来就给碎梦脸上扑了上去,让他强制醒来。 碎梦虽是睁开了眼,可已经看不见里头的神智,显然是被高烧和情欲烧昏了头脑,甚至主动附上了血河的身体,去解他的腰带。 当烫的不行的指尖抚上自己的胸肌时,血河还是不免颤栗了一下。 他莫名有些闷:碎梦发情期这般熟练主动的模样,是不是早这样勾引过许多乾元了? 很奇怪的感觉。 明明他和这乱臣贼子只是第一次见面而已。 血河最终强迫自己不去想这么多,将一腔不知何起的怒意全数报复在了碎梦身上。血河将下人刚给碎梦换上的一身白衣粗暴的撕开,露出里面泛着红的皮肤,重重一下咬在他的肩上,疼的碎梦弓起身想跑,又被死死按住。 危险的唇齿一点点向上移,直至碎梦后颈处脆弱又红肿的腺体。 “不……”此刻的碎梦感官再是迟钝,也本能的察觉得到危险了,摇着头想跑,奈何无济于事。 血河倒也没有真的想要标记他,只是把他当猎物玩玩罢了,只是他这一挣扎却让血河莫名有些恼了,于是甩手一巴掌打在了碎梦的臀上当场泛起了一片红印。 眼泪止不住的大滴大滴落下,碎梦本就因他而强制带入了潮期,此刻还被如此恶劣的对待,敏感的情绪一下就爆发出来,酿成了此刻延绵不绝的泪水。 血河放过他后颈那块敏感地儿不是因为心软,而是因为被他的哭声吵得心烦意乱了,恶狠狠的警告他:“闭嘴,再哭我现在就标记你。” 碎梦此时哪能听见他讲话,依旧呜呜的哭,闹得血河一把捂住了他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