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所思在长安上
痒痒的,便抬手挽起他鬓边乌丝。 “贺少爷从哪学的好本领,究竟祸害了多少美人?” “先生明知故问。” 贺云忆起初夜时分,他对风月之事一窍不通,裴年哄骗他连读了两本yin书,他读到口干舌燥处,经不住裴年诱惑,由裴年教着把书里的招式行了个遍。二人干得是汗雨交叠,累成了两滩烂泥,第二日早课他没爬起来,被父亲追着满院子打,裴年还为此取笑了他好久。 “都怪裴先生满肚子坏水,连带我也学歪了。” 贺云一手握住裴年顶在他小腹的性器搓动,一手顺着人后腰曲线摸到xue口,那xue口水淋淋的,正含着他的阳物吞吐。贺云暗暗使坏,抱着裴年臀rou向上一抛,待落下时挺胯一顶,将整根rou棍直插到xue眼最深处,重重地顶在阳心上。 “你!唔……” 突如其来的一记深顶激得裴年xue道痉挛,前端性器颤巍巍一抖,白浊溅了贺云满腹。裴年瞪了眼贺云,正要开口责难,却瞧见了他一双深情的眼,与记忆中落星湖的湖水一般澄澈。裴年心头触动,恍惚回到了对贺云第一次心动的瞬间,他无奈笑笑,嗔怪地咬了口贺云鼻尖,“真是栽到你手里了。” 情氛未冷,墨香犹温。 裴年以唇代笔,自贺云喉结游走勾勒,他一路吻吻停停,落笔于贺云眉眼,十七岁的少年眉目清俊,教裴年心生怜爱,他笔锋流连至此,便迷途不知返了。 “贺郎……贺郎~” 一声声“贺郎”唤得贺云心神荡漾,他手掌扣住裴年后脑,舌头顶开人唇瓣与之温存,阳具也插在xue口浅浅cao干。裴年配合着抬腰压臀,让xiaoxue主动吞吃rou棍,高潮后的xuerou又湿又紧,咬住贺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