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吃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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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江雪掀起杯盖,拨动着浮在水面上的茶叶,良久,反问道:“讲咁多,李伯你点谂咧?” 此话一出,话语权顷刻间又回到了他身上。 只见李伯端起茶盏轻轻吹了吹,半晌,回答说:“我撑你。” 不意外的答案。 韩江雪笑着盖上了茶盏的盖子:“那麻烦你转告他们,要面还是要命,自己挑。”说罢,他起身就要离开。 “但是阿雪,”行至门口时,李伯的声音再次传来,“不是所有人都能理解你的决定,你又有多少把握,跟这个大时代对赌能赌赢呢?” 韩江雪停下脚步。 他其实并不十分喜欢别人喊他“阿雪”。这是个很亲昵的叫法,从前这个称呼大都只有陈孝平在用。尽管韩江雪对李伯向来都尊敬,也难免在听到这一声时心生烦躁,不过他将情绪控制得很好,脸上没有流露出丝毫的端倪。 “我只知道,不改变才是死路一条。”他平静地回应。 走出茶馆时,阴阴的天飘起几丝雨。 韩江雪正暗忖着最近不行运,出门前应该翻翻黄历,下一个转头便看见一个许久不见的身影立在街边。 还是老地方,还是那句老话开头,韩江雪问说:“曾sir,有何贵干?” 茶餐厅里响着一些热闹的动静,桌对面的曾礼义掏出一根烟叼在嘴里,接着将烟盒递向韩江雪。 “戒烟了,多谢。”韩江雪拒绝道。 闻言,曾礼义挑挑眉,先是开玩笑似地说了一句“改邪归正做得这么彻底啊”,然后话锋一转,问道:“你记唔记得,九八年的时候我问过你,你是不是这么自信,觉得能护你儿子一辈子,又或者认为他会一辈子都听你话?” 旧事重提,多半没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