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吃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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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江雪同样意识到了对方话里的指向,眉头不由皱起。 下一秒,只听曾礼义说:“他主动来找过我了,说三年前安永大厦的案子有想同我聊的。” 自从疫情没那么严重后,万径隔三差五就出门,韩江雪偶尔会问他去哪里,但也不能次次都问,不然换成谁都要觉得烦的。而且这几个月以来,韩江雪隐约察觉到万径的状态不对,尽管大部分时候那人表现得还和以前一样黏人又有点任性,但相处时总觉得这小子在心里憋着点什么。搞得韩江雪以为他迟来的叛逆期到了,连夜恶补了几本与青少年心理健康相关的书籍。可他又不是专家,对照着看只觉得问题越看越严重,已经渐渐从普通的青春期逆反上升到重度精神问题。等他盯着BiporDisorder的章节看够十分钟后,韩江雪突然从魔怔的状态中清醒过来,把手里的书一合,意识到有什么事都最好先亲自问清楚万径。 可惜对方不太配合,总是用各种办法岔开话题或者敷衍过去,所以眼下曾礼义这么说,韩江雪一时半会还真没法确定这人讲的是真是假。 见韩江雪没说话,曾礼义着下巴凑近了点,语气故作神秘道:“他话自己手上有重要线索,想同我谈合作。” “既然是他找你合作,你又何必来找我?“韩江雪问道。 曾礼义耸耸肩,掸了掸烟灰,装模作样地说:“不知道,可能因为你是他老豆啩。” 场面陷入沉默,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就在两人无言的对视中,韩江雪放在口袋里的手机忽然响了。 刺耳的铃声打破了僵持的气氛,曾礼义比了个“请”的手势,韩江雪掏出手机,接起了打来的电话。 “喂,二哥,”那头传来丁见月的声音,“我有事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