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曰不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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斜风细雨吹过夜半的维港岸边。其实香港真的没那么热闹,夜晚十二点后,除了像兰桂坊那样的声色地段以外,大多数地方都已熄灯关门,隐入夜色。 韩江雪沿着无人海岸走了一段路,终于看到了蹲在围栏边上缩成一团的万径——幸好现在四下无人,不然这个奇怪行为一定引起民众围观。 他的脚步顿了顿,接着快步走到万径身边,轻轻喊了一声对方名字,然后眼看着那一团人抬起头来。 这时韩江雪才发现这家伙怀里还抱着一瓶酒。 他皱着眉等了会儿,发现万径没有要起来的意思,便一把夺过了那瓶几乎只剩个底的烈酒,然后伸,说:“起来了,不然一阵要落大雨。” 蹲在地上的万径已然醉得不轻,连视线都难以聚焦。他盯着眼前的韩江雪看了会儿,被酒精麻痹的脑子缓慢转动,终于处理完了刚刚入耳的话,于是握住了那人伸向自己的手。 那只手稳而有力地拉着他,要把他拽起来,可万径却不胜酒力地觉得头晕目眩。他握着韩江雪的手,放任自己摇晃着倒进对方的怀里。 韩江雪接住了万径。 海风吹得那人的脸和手都冰凉。 “乜回事?不是说有事吗?你的事情就是喝酒?”韩江雪快要记不清这是自己这段时间以来第几次这么质问万径了,原本他也没想生气,但看着那人醉成这样,他忽地生出有一丝后怕,以至于越说越生气,“明知自己不能喝还喝这么多,找死啊?万一你跌入海里我怎么捞你?” 那人没有回答,只是抱着他,脑袋在他颈间蹭来蹭去。 “就不能让我少担心点吗?”韩江雪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