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聚过後,回到自己房间,她一手拿着换洗衣物,准备进浴室洗澡,另一手则按开了电话,却发现上头有十几通未接来电,除了一通来自於关信华之外,其他的全是李于晴。 应该是约好的吧?你们每个人的电话都关机了,我猜,今晚是属於你们的淑nV跨年之夜吧?今晚演出很顺利,而美中不足的是,往往表演之後,总能跟你一起吃消夜,但今晚却落空了。这是第一封讯息的内容,骆子贞顺着画面,手指继续滑动,李于晴的第二封讯息写着:我很喜欢在台上表演,这是我唯一拿手的事情,而我从来不介意台下有多少观众,因为我只喜欢看到你来看我。尽管今天没能一起吃消夜,但我已经很满足,因为,除了唯一拿手,这可能也是我仅有的、少数的,能为你做的事。 「恶心。」此时的骆子贞,她躺在病床上,仰着头又再一次浏览讯息,忍不住还是啐了一口。 能不能有那麽一天,灯光、音响都齐备了,而让我只为了你一个人演唱呢?我写了一首又一首的曲子,愿意一遍又一遍反覆为你弹唱,那你愿意一次又一次,听我这样唱歌吗? 「当然不愿意。」一边看讯息,一边重复着昨天晚上心里的回答,骆子贞若不是顾忌着邻床的病友可能投过来纳闷的眼光,她还真想把话说出口,她想对那个发讯息的呆子说:「这年头,拿疏通二字来形容人际关系,是一种老派的用法;同样地,弹弹吉他唱唱歌就想把妹,这也没有新cHa0到哪里去,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