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我悬浮在空中,享受他炙热的在我体内的温暖
对吗?男人,尤其是有钱的男人,最容易见异思迁了!可是,好像又不对了,兆良明明说过,他爸看到这个雕塑,想起了伯母就哭得厉害。这儿大的小的雕塑,每天睹物思人,难怪他会搬到80。真奇怪!如果他们还是相爱,伯母怎会疯,会失忆了? 我拿着泥块仔细地欣赏,忽然听到兆良一面跑下来,一面喊着:“敏!敏!敏! 兆良跑得气急败坏似的:“敏!那座雕像的泥还在这儿吗?” 我指指工作台上放着的泥块:“良,干啥这麽紧张?” “你别问,先让我看看!” 兆良失魂落魄似的,翻着那十来片属於半人半兽雕像的泥块:“敏!你帮我找找,帮我找找那个男人胸部的泥块!” 看到兆良双手抖动,好像有点慌,就跟他找起来。 “良,该是这几片!到底甚麽事啊?” “Sabrina刚才打来,她怀疑妈可能是被人吓疯了!” “甚麽?被人吓疯?她怎会知道?” 兆良也没理会我在说,仔细地一看:“对啊!敏,你看!” 我俯身看看,那男体左胸脯上有个像男性♂的符号,不过箭杆上多了两条横线。难道伯母刻的可能是一幅纹身图案,所以刻的并不深,我修补时也没留意。 2 “Sabrina说做好了甚麽腊模,并合之後,发觉是妈的自雕像,而且神态惊异,她也吓了一跳,况且刚刚才晓得她进了疗养院,就怀疑这个雕塑有点问题。她翻看了妈过去做铜像,落单跟完工的所有照片,自雕像还是头一次。她说妈可能在雕像上表达些甚麽的,又再细看一次,就发现这个符号了。” 我想的愣了好一会儿,突然被兆良摇了摇:“敏,你干啥?” “没……没事啊!我在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