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路可逃
了进去。 双腿间的帐篷已经高高支起,陆长川喘着粗气去扒这人的衣服,顾华年裸露在外的皮肤格外洁白莹润,让他生出了要将他脱个一干二净好好欣赏的心情,只是刚将他领口的扣子解开,陆长川便看到了大概有拇指肚那么大的一块红印子印在他颈侧,颜色已经比较淡了,不像是这几天才留下的。 他心里有些膈应,不过因为此刻实在是yuhuo焚身,便决定忽略这点不干净的东西,然而再往下扒时,他看到了更多类似的,青青紫紫的痕迹,几乎填满了这片瘦削的胸膛。 这下,他也有些懵了。 “不是,你真被……玩坏了?” 顾华年仿佛刚从噩梦中醒来一样,打了个寒颤,伸手将前襟拉拢了。 陆长川不敢再扒他的衣服,因为此时的顾华年实在是太过异常,瞧着简直有点疯疯癫癫。 “喂,你怎么了,说话。” 顾华年拢着衣领,走到房间的角落,蹲下了。 陆长川看他跟只可怜巴巴的蘑菇似的,心里愈发着急,可也不能钻进他的肚子里当蛔虫,便只能在他背后猴子似的上蹿下跳:“到底怎么了,说话啊!” 顾华年仿佛体力不支似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气若游丝地吐出一句话:“我要死了。” “啊?你……得绝症了?” 顾华年摇了摇头,一颗大泪珠子顺着面颊滚落:“不,比得绝症还可怕。” 他将自己被王松风卖给人做人情的事断断续续地讲了出来,并不是要讨陆长川的同情,陆长川这人,一贯有些没头没脑、没心没肺,肯定不会来安慰他。他只是想说出来,自己遭了那么大的罪,如果不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