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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nV店员顿了顿,笑容仍在,落在顾斌眼里,却多少显得有些不怀好意了。

    “——我要你告诉我,你无论如何也要找到这本书的理由,还有你愿意爲此付出的代价。”

    顾斌沉默下来。

    “如果我説不呢?”

    “选择权在你,不是吗?”

    没错,是他自己主动送上门,即使真被诈了,也是他顾斌心甘情愿。

    顾斌深x1一口气,“愿意付出的代价,我这一时说不上来,但如果你让我选择是否愿意付出某样东西,我能够给出答案。至於理由......”

    他笑了笑,反客爲主,“那就等你把书拿出来再说吧。”

    nV店员定定凝视着他。许是被刺激到了,他也不再仓皇。

    店内弥漫着一GU诡异的氛围。

    一瞬间的迷离,顾斌以爲他不在这个时空了。那种感觉很难形容,像灵魂与身T的临界点,像ga0cHa0那一刻的放松。

    良久,才听得她道,“可以。”

    四周的一切仿佛回到了正常,顾斌茫然地眨眼,才发现nV店员不知何时已回到了柜台后。

    “那麽,明天见喽。”她拿起搁在旁边的小説,从书页间擡眼。

    顾斌感觉自己的心脏跳得飞快,“明天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