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四:生产前兆,宫缩频繁,双胎足月孕肚被勒平
气。每句话都是从紧咬的唇间一句句挤出来的,越往后齐煜的话越发少。唇间都开始弥漫出被咬出的血腥味,若非如此,他必定能当场痛叫出声。 人总是这样的,尝过了甜头,就再不能甘心受苦。他大概是被谢昀惯得娇了,这才疼到哪里,他竟有了丢盔弃甲的念头。先前练出的忍痛的本事也像是丢在九霄云外,每每手下这个任凭他怎样揉抚都不肯听话的坚硬大肚痛起来,齐煜下意识落泪,什么都顾不上了,他只想窝进谢昀怀里,无论是揉抚还是亲吻怎么都好,只要谢昀在就好。 但毕竟谢昀不在,这些眼泪便毫无用处。齐煜憋得眼眶通红,混着哭腔的呻吟被强行摁下,齐煜忍得狠了竟带起一阵激烈的呛咳。 齐煜这些动静不小,本该第一时间注意到的同学却仿佛毫无所觉。那些繁琐的步骤像是被完全滤过,听到耳中的只有齐煜压在喉间的呻吟,与因疼痛而沙哑的嗓音。 要怎么形容呢,同学想,大概就像很有年头的旧磁带,咿咿呀呀吟着往日缠绵的情歌。刻意的目不斜视也再不作数,他的视线不受控制地落在齐煜饱满的腹顶。齐煜这样的姿势,整颗孕肚显得愈发大,那硕大的囊袋此刻正抵在同学脸前。 鬼使神差的,他将手覆了上去。齐神,居然真的怀孕了吗?先前齐煜走进教室的景象在脑海中逐帧复现。 这次回校,不说齐煜,谢昀第一个不许他再束腹。天有了转暖的迹象,谢昀依旧不敢大意。雪白贴身的长毛绒针织衫将齐煜身形勾勒到极致,孕肚被包裹得更显出圆与饱满。齐煜本人也像是被这肚子掏空,动作滞涩又迟缓。从讲台到座位的几步足够使他不堪重负,不得不将后腰撑住,再仔细将下腹托着,举手投足尽是孕态。 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