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识现任男友
………………… 我先生果然在加州只呆了十天,就又飞回台湾。 十天里,虽然为了整理刚搬来的家、和帮丈夫在硅谷成立分公司的事情忙碌,但我总有点神不守舍,心里头惶惶的、老是不由自主想到方仁凯。 而且一想到他,就为自己那天在机场作的白日梦,感到好羞耻、好有罪恶。 可是身体里却同时充满了难以压抑的兴奋,以致短短十天中,竟自慰了不下七、八次之多! 丈夫返台那天,我送完飞机回到家,收到方仁凯由纽泽西寄来的信。 说他十分高兴我们巧遇相识、交谈;说很想跟我交个朋友。 虽然信短短的,可是一手字迹却漂亮得让我着迷。 2 捧着信纸,我一读再读,心里暖呼呼的。 当然,方仁凯没忘记再次把他办公厅的地址、电话给我。 我也当晚回了封信;说我不善于写信,如果不会太打搅他的工作,可不可以直接跟他通电话? 三天后,估计他收到信,我拨了长途电话给他。 隔着美洲大陆,两人聊了将近一小时,谈得非常愉快。 而我们从此开启的“友谊”,也就发展得愈来愈亲密,成为类似“神交”的灵魂伴侣。 一年之后,方仁凯来加州应另一家公司求材面晤时,我们才初次上了床、发生所谓超友谊的关系。 而那之前,我跟他还见过两次面,一次在加州,一回在纽约,但都因为某种缘故我的月事刚来,两人没能作爱,只彼此拥抱在一起,接吻、爱抚;驾车到太平洋边望海、和手牵手在中央公园散步。 又过了半年,方仁凯举家迁来硅谷,在离我不远的公司上班,我们才终于成为情人,常常见面幽会、偷情。